成渝气急喊道:“邵毓宁你是故意的吧!”
邵毓宁无辜道:“你这可就误会我了,咱俩虽然不对付,但你今天来我家祝贺,我念着你的好,热心招待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故意让丫鬟浇你茶水?还是说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让我家新买的丫鬟都听不下去了……”
“我……”
刚才的话断然无法再说出口,成渝只得咽下这口气,去隔壁客房换衣服收拾。
邵毓宁可算出了一口气,心气儿顺畅了不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殷清瑶不太喜欢跟人起冲突,但她也不是包子,要是无伤大雅,她其实不太介意,但要是让身边的人也不痛快的话,她就不忍了。
为她出气的不止邵毓宁一个。
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名声在清流中很是响亮。清流大多是读书人,还是穷人出身的读书人,太了解民间疾苦了。
在他们看来殷家这个高田伯是实至名归,殷清瑶的郡主封号是理所应当,他们还认为京城歧视殷家的贵人们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从古至今,好不容易从穷苦大众之中出了一窝凤凰,当然要来撑腰了。
听说忠勇侯府办宴会,京城各大书院的寒门学子纷纷递帖子,来给殷清瑶庆贺。
他们人虽然没到,但帖子代表心意。殷乐勤收了好几个同窗的帖子,其他人也都收了不少。
殷乐皓和李浩南反而是两手空空,原因无他,寒门子弟在国子监中一直受歧视,今日来的也有他们的同窗,不过跟他们无关,人家都是来给邵云舒庆贺的。
殷乐皓瘪瘪嘴,觉得很没有面子。
“等到时候你考一个状元,就能扳回一局了。”
殷乐勤笑话他,他们进京求学,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但是书院之中差距再大,大家是去求学,又不是去打架,同窗之间相处得也还算和谐。
今日来忠勇侯府,才发现平常跟他们穿着一样儒生服的同窗们的家世是他们几辈子也高攀不起的,就连白竞,身边环绕的也是形形色色的公子哥儿。
“咱们今天不是客人,清瑶是咱们殷家人,我们不能丢份儿!打起精神!”
殷乐勤年龄最大,一直是他照顾着底下的弟弟们。
“世子刚才说了,让咱们不用拘束,但咱们也不能一直坐着,让人像看猴子一样看咱们。”
“看见自己的同窗了没?”殷乐勤眼睛在人群中张望,瞄准一个认识的人,见大家都点头,便交代道,“去跟同窗们打个招呼,大哥交代咱们不用在意出身,再说咱们家现在出身也不低,放心大胆地走出去,给老殷家长脸!”
殷家一众兄弟跟打了鸡血一样,四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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