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也知道自家闺女一向主意正,这才忍着担心没说。
李柔娘从枕头底下摸出来一张纸塞给她。
殷清瑶疑惑道:“这是什么?”
打开看像是一张药方,有很多药材还很熟悉,什么当归啊,红花啊、枸杞啊……
“这是避子汤,娘四方打听求来的,不伤身体,还有助于调养。你的月事是不是不准?”
没想到她娘连这个都知道,殷清瑶一直以为是自己年龄还小,又常年东奔西跑,水土不服,才导致的月事不准。
“你这孩子,让娘怎么放心得下!”
殷清瑶被李柔娘耳提面命唠叨了一下午,另一边,殷老五喝得舌头都大了还不肯放过邵云舒。
眼看天色将晚,女儿回门是不能在娘家住的,两口子才依依不舍地将小夫妻俩送走。
殷清瑶的耳根子还红得跟煮熟的虾米一样,邵云舒喝多了酒,脸色也很红,凑在一起正好一对!
“岳母大人跟你说什么了?怎么进去一下午不出来?”
殷清瑶扶着额头,觉得难以启齿。毕竟母上大人给她传授了一堆经验,涵括各个方面的经验。有避子的,有求子的,也有孕后的注意事项。
最难以启齿的,还问他们洞房花烛夜是不是和谐……
李柔娘若不是她亲娘,她早就甩脸子走人了。
从她的脸色也能看出来几分,邵云舒端着下巴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这算什么,还有婆婆亲眼看着儿子儿媳入洞房的呢!”
殷清瑶瞪大眼睛。
“还有这种人?”
邵云舒点点头,马车里就他们两个人,邵云舒却凑近她耳边小声说道:“还有更刺激的,你想听吗?”
殷清瑶恶寒,表示不感兴趣。
回到他们自己的地盘,殷清瑶直接拆了头上的装饰,抱着画板靠在软榻上作画。屋里光线弱,怕她伤了眼睛,邵云舒端着烛台靠近了些。
她作画跟别人不一样,喜欢先用炭笔勾勒出大致的形状,邵云舒抓了一把瓜子靠坐在她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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