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会让礼部帮忙,你也不用太操心。”
殷清瑶又应了声。
看来今年的马球赛她是肯定能参加了。太子的办事效率很高,前脚刚出宫,后脚礼部的官员就捧着往年马球赛的邀请名单和流程上门让她拿主意了。
看着为首身穿绿色官袍,头戴梁冠的白竞,殷清瑶有点无语。太子那厮肯定是故意的!
她刚把人家亲亲媳妇噎回去,转身就让人家亲自上门来跟她共事,皇家父子两人一个塞一个的心眼多。
白竞蓄了胡须,一身儒雅气质,看上去成熟稳重了不少。
“下官先替拙荆给郡主赔罪。”
白竞知道她的脾气,没说推脱之词,也没提纪青竹上门所求之事,殷清瑶不至于抓着不放,笑着将话题岔开。
“虽说同在京城,咱们同乡这两年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没想到竟然以这种方式见面……”
白竞也是笑道:“郡主成亲,下官倒是来了,下官也替郡主高兴。年前接到乐安大婚的书信,不过安溪县太远了,又下了那场大雪耽搁,我准备的礼物年后才送出去,这会儿估计还在路上吧……”
殷清瑶偶尔也能收到殷乐安的书信,安溪县如今还没有后世闻名的铁观音,她还打算去捡个漏呢。
“真羡慕乐安不用过北方冗长的冬季……”
此言莫不是打算谋外任?
殷清瑶挑眉。
“以白先生的才能,待在京城做这些旁枝末节的事情确实可惜了。”
两人眼神交换,白竞失笑,他就知道,如今的殷清瑶跟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身份更加尊贵了,他想说什么做什么都要事先打好腹稿。
在京城想往上爬,非得强大的关系不成,但是要想外任,只需稍微打点,谋个不算差的地方简直不要太容易。
殷清瑶又说道:“困境也意味着机遇,从小锦衣玉食的贵公子永远不明白寒窗苦读的意义。”
白竞思索着她这句话的意思,想他十数年寒窗苦读,真的是为了图平图稳,待在京城一辈子不往上爬吗?
殷清瑶见好就收,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水,将话题转移到马球赛上。
白竞打起精神,将提前准备好的资料递上去,殷清瑶翻看几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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