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沿着垂花门出去。
青砖铺成的小道幽长。
江离一路走去,隔着高墙,可以听见另一侧的动静。他状若不经意地提起:“是有喜事要办吗?”
这也不是什么需要隐瞒的事情,小厮一问就答:“是有件喜事。”
江离:“是什么喜事?我这样的人……总是要避讳一二的。”
小厮瞥了一眼他头了,有人住在边上,他想要施展什么手段,都不方便。
得把这个人赶出去。
江离很快就想出了一个说辞:“我寡夫新丧,实在不祥,要是您介意,我可以搬去别处。”
沈霁云眉心一拧。
在叶景闲的面前还是一个四处游方的医师。
不过数日,就摇身一变,成了新丧的寡夫?
沈霁云倒要看看,这少年还能说出什么胡话来,于是他缓声重复:“寡夫新丧?你夫家何处?”
江离低眉顺眼:“自是沈家。”
沈霁云:“沈家何人?”
江离:“沈家霁字辈,双字一个云。”
沈霁云:“……”
江离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的地方,试探道:“您是亡夫的故交好友?”
沈霁云:“……”
江离给自己找补:“我与亡夫一直居住在别处城镇,还未见过沈家的其他人,若有失礼,还请见谅。”
按道理来说,一般人也不会与未亡人多做计较。
可面前这人似乎不同寻常,听到这一番话,目光越发地冷冽,似乎想要将江离的伪装戳穿。
江离抿了抿唇角。
难道被看出破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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