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真赶紧拉住他的胳臂。
「你冷静一点，杀人犯法啊！」
林归曷不管不顾，甩开她的手，迈步朝着门外走去。
除真的腿伤本就没好，被他这么一甩，立刻倒在地上，痛苦地「哎呀」一声，林归曷赶紧回头。
「你怎么样？」
也顾不上隔壁怎样了，满心都只想着除真。
除真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面上还是痛苦的神色，委委屈屈道了一声：「疼……」
童成和看得直搓胳臂。
明明是灵魂体，他却莫名感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拉着冯阮阮赶紧逃离这现场。
林归曷从房间里寻了伤药，小心翼翼给除真的腿抹上，看他似乎冷静下来了，除真微微松了一口气。
但后来她发现，她这一口气，似乎松得太早了。
次日，除真和林归曷出门买菜，回来的时候发现楼下围满了警察，楼里的居民都围在旁边看热闹。
「哎哟，今天怎么来了这么多警察啊，出什么事儿了？」
「你不知道吧，听说是有人死了。」
「死人了？谁啊。」
「就四楼新搬来的那一家，那小伙子长得还挺好看的呢，我本来还想着认识认识给我家闺女介绍，结果今天就死了。」
说着又压低了声音，「听说死相可恐怖了，我看啊，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儿，遭报应了。」
「真的啊？」
四楼新搬来的那家……
除真猛然抬头，和林归曷对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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