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试的速度比除真想象中的要快上很多。
等了一个小时，结果进去五分钟的样子吧。
对方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情况如何，正如招聘上所说的，经验、学历都不看，最重要的可能就是开头进来的时候扫了她两眼，然后瞥了眼简历上的出生年月，就直接通过了。
临出门前还特意叮嘱了一句，三天后在公司集合，公司会安排她们一块儿出去培训。
培训。
除真在心里念叨了两遍这两个字，脸上仍带着笑意，「好，我一定会准时到的。」
三天之后，除真便再一次来到了辉阳公司的楼下，这会儿所有的女孩儿都已经聚集在了一处。
有人上前来跟除真聊天。
女孩子之间的友谊建立起来总是很快的，原本还很紧张，后面就放松了下来，还说起来这一次前往的目的地。
「听说是个封闭式山庄，也不知道是去培训什么的，我有点儿紧张。」
「封闭式山庄？在哪儿啊？」除真不动声色打探着，一边仔细数了数人数。
正好一百零八个。
她的眼神暗了暗，对面的女孩儿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就是听那边那个司机说了一嘴，说是要去一个山庄，具体的我就不清楚了。」
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那边停着两辆大巴车，上下双层的，每辆大概能坐六十个人。
两个司机正站在车边闲聊。
但除真却发现，他们看似在闲聊，实际上也同自己一样，在悄悄数着人数。
数了一圈儿，确定人已经到齐了，这才招呼人上车。
除真也跟着上了车，方才和除真闲聊的女孩儿就坐在她边上。
上车之后，除真先是打量了一下这车内的情况，最后坐在了最前面的位子。
一边给林归曷发了个消息。
距离大巴车不远处的身后，一亮普通的轿车正停在路边。
车上，两人两鬼齐齐坐好。
林归曷的手机叮咚一声，前面的两辆车子就开始启动了，他们也赶紧跟在了其后。
大巴车越来越远，车上的不少人都已经开始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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