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那时候起，蜃就再也没出现过。
“霍，这可真不地道的。”韩山彦听到这，忍不住吐槽。
“他就是那样的人，你也不是不知道。”鬃狗好像想到了什么，脸上闪过一丝愤恨的表情，但很快消失了。
“我们的起源好像跟那位有什么不清不楚的联系，但是我们已经很难回溯起那份记忆了。”
韩山彦有点开玩笑的试探：“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也被封印了？”
“那没准，我们内部也有这种揣测，不过这部分的情报你得多加钱，要不我干脆说了，算我帮你出手一次？”
“那免了，还是继续说那鲸鱼吧。”听到鬃狗不想说，韩山彦倒也没有继续，为了一点好奇心把自己的机会给耗光，这买卖他是不会做的。
其实他一开始就在忽悠这鬃狗，有关神的情报他知道个屁，他就是冲着白嫖去的。
以后请这鬃狗出手个九次，最后一次机会就当不存在，所以也不能说他违约，他只是不想付出罢了。ＱxsＮeω
鬃狗“啧”了一下，还是继续说道：“因为一些私人渠道的关系，我可以确定那头鲸鱼就是蜃的直系后代，直接掌控人我并不清楚，高阶能力者的梦境我基本入侵不了。”
“但也从侧面得出情报，如果是我打听不到的东西，基本都是和高阶能力者相关，你懂我的意思吧。”
“你这说了等于没说。”韩山彦露出一个失望的表情：“最重要的信息你不说，就准备拿这点东西忽悠我？”
“你当确定那玩意儿的来路是什么简单的事？我要是不说你能知道？”
鬃狗被韩山彦气到了，这家伙现在的嘴脸浑似一个得到后立马抛弃的无情渣男。
“你说了半天，等于没说，不就是那东西的来头很大，有什么用吗？我用脚思考一下我都知道那东西来头不小，你但凡脑子没退化都知道这真的没啥意义。”
韩山彦倒是得寸进尺起来，唾沫星子几乎都要溅到鬃狗的脸上：“我要的是这里边谁是幕后黑手，那鲸鱼有什么能力，又有什么弱点，而不是再听你讲睡前小故事明白吗？”
“泥马的，你给我放尊重一点！”鬃狗被韩山彦这pua给激怒了：“你不就是想通过贬低我，让我产生我是个废物的情绪，以后好掌控我是吧？我告诉你，韩山彦，我不是人类，你别拿那套东西来对付我。”
这时候韩山彦哪里能怂，继续怼道：“那你倒是拿出来有用东西啊，拿不出东西来还说自个儿不是废物？你哪来的狗脸？你这叫无能狂怒懂吗？”
鬃狗磨着他那不存在的牙，都快被韩山彦气疯了，他明明知道韩山彦在pua他，但他还真的无法反驳。
剧本不该是这样啊，不得是他诈唬这个愣头青嘛。
半晌后，鬃狗咬着牙说道：“那个幕后黑手我不能提供具体情报，但是那头鲸鱼的弱点我还真知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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