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左烈听着儿子咿咿呀呀说了半天,别的没听懂,儿子被妈妈打了,他倒是听清楚了,当下一张脸就拉了下来:“念念,教育小孩子要有耐心,你不会给他讲道理吗?打孩子是最野蛮的行为,你有气出在我身上就好,干嘛对孩子动手?我怎么就没见你打羽然或者然然?你不能太偏心了!”
金念念开始的时候还耐心的跟他解释:“羽然和然然我也打过,只是你没看到而已……孩子小怎么了,该揍的时候也不能心软,万一长大了变坏了,我再打,可不就晚了?况且我就是拍了他的屁股几下,哪有那么夸张啊?”
秦安然这个坏小子,马上泪眼迷蒙地看着爸爸,委委屈屈地撒娇:“爸爸,屁屁疼……妈妈打……”
秦左烈的心马上倒向了儿子:“那也不行!我们的儿子,能坏到哪里去?小孩子而已,对他那么严格干嘛?你是觉得你没用力,可是孩子皮肤嫩,他哪儿禁得住你那几巴掌啊?人家都说打在儿身,痛在娘身,我看你一点都不心疼儿子!”
金念念真不知道秦左烈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油盐不进的:“孩子是我生的,我乐意打就打,以后他不听话了,我还要打!”
教育孩子最忌讳一个打一个阻拦了,这样孩子根本就不会得到教训,反而会觉得他总会有人护着的,闯祸了也没关系。
秦左烈脑子一抽,抱着儿子就往外走:“行,你不要他,我要!我们爷俩儿都不招你待见,我们走总行吧!”
愤愤不平地落下这句话,秦左烈就带着儿子闪人了。
一直在一旁坐着没有讲话的白羽然,有些担忧地看着金念念:“秦爸爸会照顾好安然吗?”
他不会真的离家出走,再也不回来了吧?
金念念一点都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她拿起水果刀给儿子小苹果,十分笃定地回答:“放心,两天之内,安然肯定就能回来。”
事实上,金念念还是高估了秦左烈。第二天下午,秦左烈就灰头土脸地带着秦安然回来了。
他把儿子放到了金念念的怀里,虽然有些尴尬,但是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气:“我这一天就打了他三次……还是你来吧,你教出来的孩子肯定是好的!是我错了……”
金念念心疼地亲了亲儿子,白了秦左烈一眼:“我不跟笨蛋计较!”
宋诗剑在宋然然刚出生的时候,心里是多少有些不满的。
前面两个生的都是儿子,他的晚了好几年不说,还是个女孩。他没由来地觉得自己在白牧原和秦左烈面前好像低了一等似的。
可是随着宋然然慢慢长大,宋诗剑就再也不嫉妒那两个有儿子的家伙了。
儿子算什么?哪有女儿来的贴心?白羽然是懂事,可是他会和然然这样,抱着白牧原的脖子撒娇吗?秦安然也够聪明,但是他会像然然这样安安静静地坐下来谈钢琴吗?
更别提金念念对这个女儿有多宠爱了!
反而是秦左烈会经常抱着宋安然不放,嘴里还振振有词:“绝对是医院弄错了……你是我的女儿才对,秦安然那小子才应该是宋诗剑的……两人都一身的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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