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是还在那里,只怕此时已经随着坍塌毁灭的宫殿一起没命了。
不过,面上她还很稳得住,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现地微笑,端的是天真无辜又无知的样子。
这,指不定哪天连神兽都比不过人族了……”
但就阮樱观察的来看,也绝对称得上是邪门里的邪门,非常古怪,而且以那些围绕在他周身的煞气和怨念来看,枭练的绝对是所有功法里面偏向于残忍一道的。
婢女还指着和阮樱同路,一起对付这暴风雪,撑过雪山里的这几天——她们走的时候身上都没有什么物资,这年头储物袋是稀有资源,婢女没有,但她猜测阮樱有——因而,她多多少少说了一些阮樱好奇的,至少起了个话头。
“这儿可真难熬。”
那些对未来生存的担忧好像在眨眼间就被吹散了,成了过往云烟,什么都比不上听见人族兴起的消息来得好。
阮樱听得是声声吸气,啧啧了半天,像是这种级别的大佬,不说有九条命,各种保命的手段也是不少的,只是单纯毁掉一条胳膊,或是少了个脑袋,指不定还有复活的可能,但这会儿最操心这个的绝对不是阮樱,而是那群围攻他的人。
“这极南之地,气候恶劣,本身也就个生死草能作为比较稀罕的资源,可到处都是比这更稀罕的天材地宝,怎么就挑上了这里?首领原本统治的地方,可比这大多了,整个南边都是我们的地盘……”
这会儿婢女心情好了,才有功夫给阮樱讲一讲这事情的前后。
两个人一道踩着雪,顶着罡风般凛冽的寒风,忍着生疼继续走在雪地里,跋涉着逐渐往深山里去。
“好像有点熟悉。”阮樱不明所以地看着眼前的风景。
记忆里,她还真的没有在这个风雪天里在极南之地的区域行走过,她出过门,但因为这里偏僻,也没有什么逛的价值,都是直接飞舟之类或是阵法带去的其他地方,那些城镇才多一些人,不同的修士不同的风景。
“你在想什么?”
“哦,没有什么。”
“你不是很想知道前后吗?我这不是都告诉你了?”婢女狐疑地看着她,“你不想听?”
“噢噢不是,”阮樱连连否认,“我是知道你厉害,能了解到这么多事情的。”
阮樱重新又夸赞了两句,婢女这才勉强顺平了心气,继续说下去。
不过不知道是婢女有心想要隐瞒些什么,还是说因为她也是从人家那儿听来的,只是潦草地知道了个大概,并不清楚实在的内情,反正这话说的磕磕绊绊,阮樱也是连蒙带猜,补全了前后。
事情的起因不是源自于妖狼枭的统治。
他和他的帝神组织在南地盘踞一方,占领了相当一大块的地盘,但说实在的,因为这里的原本的统治势力都被他打服气了,拜在了他的山头下,若是不服从的命都没了。
大家又不是吃饱了撑的,如果只是他起了个猖狂的天帝神的名字又统治了快四分之一的大陆,这点还不足以叫大陆众多势力联合起来围剿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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