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徒儿?”贺笙羽不可置信地在两人之间流转着目光,“您是赫辰炀的师父?”
“是啊!他那行军、武功、诗书,哪一样不是我教的?”时越十分不忿地说,“可他偏只叫我小老头,你说还有他这么不尊师重道的人么?”
那还真是没。
没见过叫自己师父“小老头”的徒弟,也没见过骂自己徒弟“脑子生疮”的师父。
赫辰炀面上带笑,拿折扇戳了戳时越:“小老头,多少年了你还计较这个?”
时越瞪了瞪他,没再提刚才的话题。
不过赫辰炀心里却细细盘算了起来,小老头方才所说……好像也不错。
三人说话间,定国公府便到了。
本着救人为先的原则,时越立刻便要求贺笙羽带他前去救治,两人被吴氏引着,这才一路到了元晴的屋子。
只见时越完全没了刚才的嬉笑,脸上满是严肃,细细地摸脉、查看元晴的精神状态等等,最后拿出针来,在烛火上仔细烧起来。
好一番功夫下来,元晴“哇”地吐出了一口黑血,贺笙羽连忙递去了水漱口,又细心地给元晴擦拭着嘴角。
“贺小姐,出来谈谈罢。”
贺笙羽紧跟在时越身后出来,有些紧张地皱着眉头:“时先生,我娘亲如何了?”
“不太好,不过能救,只是时间长些,会痛苦些,”时越简短地总结着,“像这般日日吐毒血,大概要持续半月。我去开个方子,正常治疗下来不过一两月便大抵能与常人无异了,剩下的毒素慢慢也会排出来。”
贺笙羽这才松了一大口气,道:“多谢时先生了。”
“哎,不必客气,老夫甚至连诊金都不收你的,”时越又嬉皮笑脸起来,道,“贺小姐只需嫁给我那不正常的徒弟,可好啊?衣食住行根本不用愁啊。”
贺笙羽连连摇头:“我还想活得久些……”
等时越絮絮叨叨地说了一路,不知不觉间两人竟走到了给萧云萧迟安排的院子。只见赫辰炀也在此处,萧云面无表情地坐在一个石凳上,其实说是生无可恋也不为过。
不知赫辰炀与萧迟如何说服了萧云,竟同意他们在他头发上插满了花!两人似乎玩得十分高兴,甚至都没看到走来的贺笙羽与时越。
赫辰炀怎么和两个小孩玩到一处的?
也可能是……怪大人吸引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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