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整个海妖文明堕落了。
这在无界之国，几乎不可能出现。
……
虽然苏云逸不知道无界之国究竟是什么样子。
但有一点，他却是无比明确。
无界之国中若真生存着大量海妖，那么他们一定古老而又守旧，抗拒任何变化。
……
因为唯有如此，它们才能“留住”海妖文明的荣耀。
即便只是在他们的记忆中。
这一类的“破落户”文明，内环世界罕有，但外环世界却是太多了。
无一例外，它们都开始走向极端与封闭。
……
“若这座海岛上的遗迹，不是海妖文明的，那又会是谁的呢？”
“总不至于会是人类文明的吧？”
“那我还是宁愿相信海妖文明已经堕落了。”
“毕竟这方世界已经变成了这个鬼样子。”
苏云逸努力将自己的另外一些“发现”，排斥出脑海。
……
无论是之前石碑上的文字，还是海岛上残破的建筑，在风格上反而更贴近人类文明。
但这怎么可能？
无界之国中，怎么可能会有人类文明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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