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已经均匀吐息了身体安然体袒露着稍稍出了点汗但是没有感到热两人手牵着手仰面而卧。
易文也感到了两人的过程太完美了一些没有一点生疏一点僵硬象一段可以获奖的构思优美的体操。
想到体操这个词易文笑了。
老样子贺兰就追着问他笑什幺。
易文就笑着说了。
贺兰打了他一下自己也笑开了。
幸运的是两个人谁也没有觉得事情这样有什幺不对夫妻间做到这一点应该已经属于不易了。
你说……易文顿了一下想了想才开始说:如果和亮长期一起生活这样的事情会不会也出现?
哼干嘛不说你和筱雅?
嘿嘿也一样的道理。
贺兰开始想最终的结果使她觉得有些失落。
易文从她眼睛里找到了答案。
这几天在网上不止一次看到这一句话:大脑是人最大的性器官。
真是绝了。
性的热度疯狂新鲜感刺激不都源自大脑吗?
好像看到过一部欧洲的片子一对很幸福的夫妻到了性疲惫的过程一次心理医生安排丈夫参加了一个小聚会参加的人都是蒙脸的最后怎幺也想不到让自己意乱情迷如醉如痴的女子竟然是自己朝夕相伴的妻子。
我们之间也疲惫了吗?
贺兰问易文。
没有一点都没有易文说。
只是隐隐在渴望什幺吧……
不可以多想想太透彻了会很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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