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屋内优雅的陈设,恍然愣了一会儿,走下楼。
傅斯良正在客厅写书法,清晨的阳光照在他脸上,让他的五官看起来俊朗又深邃,神态淡定而从容。
不知道为什么,他身上那种平静稳定的力量感染了她,她的心放平了些许。
她看到大木桌上铺的毛笔字大气优雅——“无相无为,无缚无脱,无诸分别,远离颠倒”[1]。他手腕上的一百零八颗菩提子在清晨中泛着微微的光,温意中蕴含着冷冽。
“傅先生。”
她叫了一声。
见她下来,他转头,回应了一个温雅的笑。
冷甜问:
“我想去见我的朋友,可以吗?”
毕竟家里出了事,她很想快些见到她的闺蜜倪月和刘畅。
傅斯良:“当然,你在这里很自由,做事不用跟我报备。”
冷甜点了点头,跟倪月和刘畅发了消息,但不知为什么刘畅没有回复,倒是倪月约她明天下午见。
第二天下午,傅斯良因工作外出了。冷甜则在离别墅不远的甜品店门口见到了闺蜜倪月。
倪月一见到冷甜就说:“你知不知道,就傅斯良收留了你这件事,全省已经炸锅了。”
冷甜也略有耳闻,虽然她如今暂居庄园,两耳不闻窗外事,但自打那天,她手机里很快就充满了问候的消息,连远在法国的朋友邢瑞都得知了这事,给她打了个电话。
“不过,如果邢瑞哥在这里,你也不一定要住进傅先生家。”倪月说。
“那家伙已经去法国两年,指望不上了。”冷甜装作满不在乎地开玩笑。
倪月一叹:“不管怎么说,有去处就好。”
倪月拉着冷甜安慰了许久,又请她在饮品店吃了支冰激凌。
“对了,你有没有收到刘畅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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