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他似乎想说很多话,就似乎什么也说不出口,最终化到嘴边的只有这两个字,但冷甜却觉得,任何言语和行动的伤害,都没有这两个字来得痛彻心扉。
“孩子……你现在还认为我是孩子吗?”冷甜垂眸苦笑。
傅斯良抚了抚她的头顶:“你没有做错什么,不必道歉,这些日子确实是我太忙了,对你照顾不够,我跟你道歉。”
冷甜抬头,委屈而小心地拽了拽他的衣角。
“是我的错,你不必难过,我从来没有想过把你送走,你既然来到了这里,我就会把你当成家人看待。”他说。
冷甜看着他,她真想想抱抱他,想不顾一切地拥进他的怀里。
但此时,她清晰地感觉,虽然傅斯良和她道了歉,但他们之间已经有了一层浅浅的屏障,她似乎再也没有机会和资格近距离接触他了。
第二天早上,冷甜小心翼翼地下楼。
傅斯良正在沙发上看书。
她很想再和他拉进些距离,却最终只是浅浅笑了笑,声音很轻:
“傅斯良,昨天我们说好的,你不许再对我这么冷淡了。”
他在清晨的阳光里,从书中抬起头:“好。”
“侯老师邀请我参加一个古典音乐演奏的节目,我十一点要去省电视台的音乐大厅排练。”冷甜说。
傅斯良说:“我送你吧。”
冷甜眼睛亮了亮:“好。”
到了场地,傅斯良和冷甜挥手告别。
冷甜看到许多参加节目录制的人从四面八方走过来,有她在音乐学院的同学,也有社会上的各类演奏者。
这次的机会异常难得,如果把握好了,就可以在演奏的圈子里更上一层楼。
正在这时,冷甜看见了同班同学余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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