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甜咬唇,着开始收拾行李。
晚上七点,天已擦黑。
冷甜拎着行李箱,从庄园里走了出来。
她给傅斯良留的字条静静躺在桌子上:傅斯良,我走啦。我想去邢瑞哥家住一段时间,以后可能也不会回来了,你不用担心我。抱歉这段时间给你添了不少麻烦,我以后不会再缠着你了。谢谢你的照顾,我们有缘再见。
字条后面,甚至还画了一个笑脸。
却不知道为什么,笑脸上有被水晕开的痕迹。
冷甜来到邢瑞的家里,敲门:“邢瑞哥。”
邢瑞看见冷甜,苦笑一声,把她让了进去。
十一点。
傅斯良一身疲惫地回到家,却没有看见冷甜的踪影。
他以为冷甜是上去睡了,也没在意,直到看到餐桌上的字条,才一怔。
傅斯良,我走啦。我想去邢瑞家住一段时间,以后可能也不会回来了,你不用担心我。抱歉这段时间给你添了不少麻烦,我以后不会再缠着你了。谢谢你的照顾,我们有缘再见。
一笔一画清秀的字迹后面,甚至还画了一个笑脸。
笑脸边缘的墨迹却有被水晕开的痕迹。
傅斯良所有的疲惫瞬间清醒,他宛若被雷击中般,猛地抬头:“冷甜!”
屋里自然已经没有回声。
傅斯良的手指颤抖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拿过手机,拨通冷甜的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
这十几秒的时间,是傅斯良觉得自己人生中最漫长的时间。
电话终于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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