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冷甜穿着雪白的公主裙下来了。
这件衣服白得像雪,能恰到好处地衬托出她的身姿。
“你看着!”
冷甜提起裙摆在他面前转了个圈。
傅斯良的眼神恍惚了一下,笑:“很漂亮。”
“我要给你拉一首曲子。”
这首曲子名叫《暖かな心》,原本的曲调如泣如诉,不过却被小提琴拉出一种更加轻快的感觉,
虽然他一语未言,但是她能看出——他听懂了,他的眼眸里闪烁着悸动的光,比外面的流星还要明亮、挣扎。
她放下琴,笑意盈盈地走向他,向他伸出手。
“做什么?”他问。
“按我们地方的习俗绅士见了女士为他表演了精彩的曲目,都要亲吻其手背以示礼仪,我给你拉了琴,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她笑盈盈地问,眼眸闪烁着比星辰更明亮的光。
他喉结动了动。
“冷甜……”
他握过她的手,把她的手握进掌心儿里,“跟我来。”
他带她到了阳台。
二楼阳台的风很清淡,冷甜呼吸之间,能感到清淡的味道融入她的鼻腔,站在这里,可以俯视身下的花草、路灯,更远处的星月闪烁着光辉,夜空无云,冷甜很少见过这么晴朗的夜晚。
他拉她到藤吊椅上坐下,一如她拉过他的那般。
“冷甜。”
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低沉,却带着有史以来的郑重。
冷甜预感到他要说很重要的事,但忍不住开心地牵动唇角——他没有叫她“孩子”,而且她有预感,他以后都不会再这么叫她了。
“我前几天已经签了遗产授权书,将来,我所有的财产包括房屋都会在你的名下,我公司未来的股权也有你一半,这些钱,你都可以随意使用,若不懂可以向许江澜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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