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心存幻想，妇人之仁！”
“你以为你团结的这些妖王就可以挑战那些高高在上的众神？！”
“你以为你为这些人寻得了长生之法，就能够真正摆脱轮回？”
“你以为你行事光明磊落，追求道义公平，他们就会把你平等对待吗？”
“你们这是太天真了！”
“只想着生存，你就永远都不能生存！”
“我想成佛，我要做的就是让那诸佛烟消云散！”
“你想获得公平，就要把众生头上悬着的全部推倒！”
“只有打碎旧的秩序，才能建立新的的公平！”
“而这些公平在不久之后也会重新变得不公平！”
“又会有新的人将你所建立的秩序重新打破！”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这就是天道！”
陈江流的一席话直接在场所有人的内心。
而赵公明看着自己身旁的这个小和尚。
也是瞪大了眼睛。
他不敢相信。
这种话居然是会从一个凡人的口中说出来的。
他在封神之战之中。
便已经存在了数千年的时间。
到了如今，他的岁数更是接近万岁。
可是活了近万年的他，心中却没有陈江流所领悟的这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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