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坐着等也是无聊,伊森干脆和胡德打起台球,随着酒吧里面最后一个客人离开,伊森干净利索的把黑八撞入袋口。
“胜利者诞生了”
糖果抬起手臂做出了判决,胡德只好又掏出钱包,拿出十刀乐拍在台面上。
“再来一局,我就不信赢不了你。”
胡德使劲擦拭了一下球杆,对着杆头用力的吹了一口气。
伊森笑呵呵地收起台面上的钱,小一百刀乐到手。
他把球杆递给糖果“算了,胡德要不你和糖果玩一下吧,看看糖果技术怎么样。”
“吼吼吼,糖果老爹打了几十年了,胡德你确定吗?”
“别说废话,摆球。”
胡德恼怒地掏出钱包,狠狠拍在台球桌上。
“晚上好,妈惹法克,你们这帮混蛋想我了没有。”
贾伯挎着个手袋,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你这个混蛋,上次把我的酒喝光后就跑了,几天不见,你这是去哪里了?”
伊森走上前,和贾伯碰了一下拳头。
“你还好意思说,把我灌醉后,丢下我和那个老头子睡客厅地板,下次我去你家把你那个该死的鹿头给拆了,醒来的时候吓我一跳。”
“我到纽约去逛了一圈,这种乡下破地方到处都是牛粪味,待久了我会疯掉。”
贾伯摘下头上的假发,放下手袋,走到吧台里面拿起一瓶威士忌。
“嘿,欢迎光临,当做你自己家就好了。”糖果打歪了白球,着急地起身说道。
“法尤,别那么小气,我们是一条船的人。”
贾伯故意逗一下糖果,干脆多拿了一个酒杯出来,给伊森也倒上满满一杯酒。
伊森摇头笑了笑,小心拿起酒杯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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