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网、军车、巡逻的大兵随处可见,天上还响起了直升飞机的轰鸣声。
刚下车,一个穿着迷彩战斗服的军人向他们快步走来。
他的身材高大魁梧,眼神坚毅。
行走的时候,腰杆挺得笔直,每一步行进的距离,仿佛都是用尺子量过的一样。
这种人就是锤子,经过霉菌千锤百炼出来的锤子。
他们看什么都像钉子,做事情只想着暴力解决,胡德对于这种人尤为熟悉,曾经他也差点成为其中的一员。
“警长。”
胡德和他握了一下手:“你好,斯托上校。”
斯特上校感受着胡德手掌上的粗糙的老茧,对他点了点头。
“警官。”
“中午好,上校。”
他同样和站在一旁的伊森握了一下手,皮肤细腻,只有薄薄的一层手茧。
斯特上校眼神闪过一丝不屑,然后看向胡德。
“我正在等你的到来,警长。”
胡德知道他只是客套一下,点头说道:
“我想先告诉你我有多遗憾,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是一场惨剧。”
“他们陪着我已经在阿富汗、伊拉克出生入死了九次,没想到却在宾夕法尼州女妖镇的旧基地日常训练中丢掉了性命。”
斯托上校脱下帽子,腮帮咬紧:
“我都不知道怎么告诉他们的家里人,这该死的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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