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玛摊手说道:“一大早就有个穿着黑西装的探员过来,让我把这份东西随便交给一个警官。”
伊森拿出藏在身后的甜点:“拜托,阿尔玛,我什么时候变成随便一个警官了。”
“我的错。”
阿尔玛露出大妈笑,连忙接过蛋糕:“整个宾夕法尼亚最帅的警官就是你了。”
“这还差不多,今天我来最早吗?”
伊森往里面看了一下,一个人影都没有。
阿尔玛挖了一大块蛋糕:“警长今天休息,其他人都还没到。”
“好吧,慢慢享受。”
伊森摆了摆手,拿着那个黄色文件袋回到座位上。
正当伊森推开警局玻璃门的时候,戴维斯酒吧旁边谷仓的二楼上,木门也被哐哐哐地敲响。
胡德用枕头捂住耳朵,打算继续睡觉,不管来人。
没想到敲门的动静却越来越大,弄得他无比烦躁,对着外面就是大吼一声:
“没有人在家。”
敲门声停顿了一下,又继续敲响。
“谢特,到底是那个混蛋。”
胡德怒气冲冲地穿上牛仔裤,大步向房门走去。
他一把拉开房门,正欲发火。
眼前的枪口却让他怒气顿消,缓缓地举起了双手。
一个穿着廉价黑色西装,系上黑色领带,手里握住格洛克手枪的中年男人,出现在胡德的门外。
他的头发微秃,目光如炬。
在他的身上,胡德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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