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辆破破烂烂的面包车在他们面前停下,一个留着小胡子,戴着草帽的墨西哥中年男子麻利地跳下车。
“巴兹。”
从那辆面包车下来的墨西哥男子摘下草帽,用力地向巴兹抱去。
两人互相拍了拍后背,巴兹转过身:
“伊森,这是桑尼。”
“桑尼,这是伊森,我的一个朋友,麻烦你帮我带他回去。”
“当然没问题。”
这个叫桑尼的墨西哥男子,摸了一下小胡子向伊森伸出手:“我和巴兹老交情了,今天你就是我的贵宾。”
“谢谢。”
伊森和他握了一下手,点头致谢。
“走吧,时间紧张,我给你留了最好的位置。”桑尼没再和巴兹说什么,转身往车那边走去,拍了拍副驾驶的车门。
“我救过他几次命,你放心好了。”巴兹拍了拍伊森肩膀。
“我知道了,谢谢。”
伊森和他以及站在门口处的贾伯挥手道别,向那辆破破烂烂的面包车走去。
拉开车门,看着污渍斑斑的座椅和生锈的车门,他眉毛跳动。
事已至此,他只好心里不停地默念40万,咬牙坐上去。
面包车很快启动,向前面驶去。
这个时候,太阳还没出来,天边亮出一抹鱼肚白。
后面传来一声咳嗽,伊森连忙回过头。
眼前的景象,让他脸色微变。
桑尼所言非虚,让他无比嫌弃的座位,已经是最好的位置了。
在面包车里面,所有的座位都已经拆掉。
密密麻麻挤着小二十个人在车厢里,他们手里抱着包裹跟着车身在摇晃。
男女老少都有,全都挤成一团,在这些人的脸上,有兴奋、有迷茫,但是都充斥着对新生活的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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