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伊森就要开口，他又连忙挥手说道：“你先不要拒绝，听我说。”
“我见过很多像你这样的人，相信我。”
“像你这样的人，或早、或晚，总会踏上两条路。”
菲利普斯伸出一根手指：“第一，成为彻头彻尾的罪犯，而且是犯下惊天大案的那种，如果以后对上你，我会毫不奇怪。”
伊森拿起杯子，闻了闻咖啡的香味。
“第二。”菲利普斯伸出第二根手指：
“重新回归你原来的生活，蓝色的生活。”
“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你不可能安心做一个平平凡凡的普通人，尽管你很有钱，但我知道那不是你想要的。”
“我就不说什么打击罪犯之类的屁话了，这对你来说没有用。”
“但是前几天那种惩戒坏人的感觉，你一定觉得很爽吧？今天去地检官办公室的感觉肯定很不爽对吧？”
菲利普斯双手握住咖啡杯，真诚地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选择重新拿回牌照，做个合法的惩戒者呢？“
伊森仔细地打量着对面两个人，他们都一脸认真地看向自己，不得不说，菲利普斯的话说得自己有些意动。
他喝了一口咖啡后，向口袋里摸去。
“抽我的。”
汉克从皮夹克里拿出一包香烟，递了过来。
“谢谢。”
伊森拿出一根香烟点燃，默默地抽了起来。
菲利普斯和汉克也不着急，分别点起了香烟，让他慢慢思考。
抽掉半根烟，伊森敲打台面的指尖突然停下：
“你们想招募我？”
“如果我没判断错的话，你们两个人应该不是同一个系统的吧？”
见他没有明确拒绝，汉克眼睛一亮。
菲利普斯整理了一下领带，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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