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森笑眯眯地拿起一杯酒,向弗兰克示意。
“我的朋友,谢谢你的款待。”
“不用客气!”
弗兰克拍得自己干巴瘦的胸膛嘭嘭作响,一副豪情万丈的样子。
滋溜一声,酒杯立马见底。
伊森将子弹杯反过来扣上,舒坦地吐出一口酒气。
“你知道吗?”
弗兰克放下酒杯,组织起话语:“昨天晚上不是下雪了吗?可怜的利亚姆都冻感冒了。”
“我还要照顾他的哥哥姐姐,一直忙到深夜才睡着。”
“严重吗?”
伊森装出一副好奇的模样,手里的动作压根就没停下来过。
弗兰克给凯文打了个眼色,警告他不要戳穿自己。
一个感人肺腑的故事从弗兰克的嘴里生动地演绎出来,不知道的人,听了都会觉得动容。
伊森连连点头,飞快地喝着酒。
凯文配合得十分默契,他按照桌面上的钱,不动声色的续杯。
“所以说,你们年轻人,不知道我这些单身父亲的艰难。”几分钟后,弗林克说得口干舌燥,端起酒杯润润嗓子。
“谢特,你的酒量也太厉害了。”
凯文看着伊森面前码起来的酒杯,不由得赞叹道。
也就几分钟的时间,吧台已经扣上二十来个空杯子。
“老天。”
弗林克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那些威士忌已经消耗一空。
自己才喝两三杯,他心疼得说话都有些哆嗦:“我还没见过你这样能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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