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紧张的便衣探员,匆匆忙忙。
不用问,仅仅是看脸色就能知道,几个小时下来,他们一无所获。
很快吉尔便回来,在她的身后还跟着几个探员。
简单的介绍一下,几个探员说明来意,没什么事情,就是了解一下昨晚的情况。
说白了,其实就是做笔录。
这也正常,都能理解。
换做是自己的部门死了人,恐怕也会查个底朝天,这不也冲到纽约来抓人了嘛。
伊森几人,都有这个心理准备。
负责询问情况的探员也都清楚了昨晚发生的事情,要不是这几个芝加哥警察,自己人还得多死上一两个,所以了解情况的时候都非常的客气。
八分真、两分假,伊森坦然地将昨晚的事情说出。
在双方友好的交流下,笔录很快结束。
赫克托也被人押解过来,估计昨天晚上他被好一通收拾,一副精神萎靡的模样。
随着阿特沃特给他戴上来自芝加哥的手铐,移交手续正式完成。
至于审判官,就交给联邦调查局处理了。
一行人走出前门,纷纷停下脚步。
“以后有机会,可以再到纽约玩。”
和鲁塞克、阿特沃特两个人分别握了握手,吉尔疲倦地说道:“当然,像昨晚那种事情,最好就不要再来一次了。”
“哈哈。”
鲁塞克笑了笑,尴尬地挠了挠头。
“抱歉,我得赶回去。”伊森对着吉尔耸肩:“还有任务在身上。”
“没事。”吉尔摇摇头:
“我也需要去医院探望他们,这一次,确实是大麻烦。”
她也是敢爱敢恨的性格,迈步向前搂住伊森的脖子,将脚尖踮起:“你有空了,一定记得到纽约来看我。”
“嘘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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