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皮被撞飞,深深地没入进去。
伊森毫不怀疑,这一戳下来,能不能直接把自己给戳死。
“法克。”
他怒吼一声,侧步、拧胯、冲天炮。
“嘭。”
刚才挥出这一戳的那个寸头老黑,被他一拳打在嘴边,几个牙齿带着一缕鲜血从二楼飞落,溅到一个光溜溜的脑壳上。
寸头老黑瞬间被打晕过去,整个人被那股力量带着挂到护栏处。
“白人小子。”
一楼那个白人光头用手指沾了一下头顶的鲜血,用舌头舔了舔,发出激动地大吼:“就这样,把这些尼哥都给干趴,加油!”
上面那个家伙,就像头小绵羊扑入虎群。
然而却变身为暴戾的凶兽,将那帮人当成牛肉饼一样来打,看得他心潮澎湃。
“你特么在说什么?”
看到自己的族裔被砍菜切瓜一样打翻,旁边一个身材魁梧的老黑本就愤怒,他立马撸起衣袖走过来:“我看你不爽很久了,我们来玩玩?”
“来就来。”
白人光头趁其不备,一拳挥出:“法克尤,你以为我看你很舒服吗?”
不仅是这两人,其他人也不再满足于旁观。
趁此机会,自然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一时间拳头与脚杆飞舞,灰色的囚服和红色的鲜血共成一色。
其他族裔的人,纷纷躲闪。
他们跑到角落蹲起,双手抱头,兴致勃勃地看着黑白大战,嘴里还在分析着战况,这可是几年难得一见的好戏。
“嘟嘟嘟。”
监仓门打开,二十多号狱警举着盾牌像潮水一般涌进来,他们嘴里的铜哨急促地吹响,警棍如雨点般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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