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波斯从桌子底下拿出一瓶威士忌,里面还剩下大半瓶酒液:“这可是1962年的达尔摩,撒出一滴都是罪过,今天晚上,值得用它来庆祝。”
“二十九万美元一瓶,值得和你们分享。”
闻言,伊森眼睛一亮。
几十年前的威士忌,倒是非常值得品尝一番。
坎波斯拧开瓶盖,小心地往桌子上四个水晶杯分别倒去一小半,然后再将其盖上。
倒不是心疼钱,主要是这种年份的酒少。
喝一瓶就少一瓶。
就这么一小杯,价值几千美元,另外三人在他的示意下,分别将酒杯端起。
仔细一嗅,香味果然醇厚。
几人共同举杯,细细品尝起来。
“咕嘟。”
大口吞咽的声音,格外刺耳。
伊森还是以自己平常的节奏,细抿一口后,咕嘟几下就将这杯珍贵的威士忌喝得干干净净。
“味道不错。”
他吧砸一下嘴,将空杯子放下:“说不出来是怎么回事,反正就感觉比较好喝,或许是因为它贵吧。”
“哈哈哈。”
本来坎波斯还有些发愣,可听到伊森的话后,立马捧腹大笑起来:“我相信你说的并没有错,一定是因为它值钱,所以更好喝。”
“世间万物,本来就是这样。”
“值钱的,永远是最好的,如果不够好,那说明它还不够值钱。”
“坎波斯先生。”
伊森指了指他,挑着眉毛说道:“你是个懂生活的人。”
又毫不客气地伸手向前,拿起那半瓶酒。
七分满,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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