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森抓住手机,回了他一句。
“弗雷泽还在跟我们对峙中,对于案情有进展他并不相信。”电话那边,汉克头疼道:“你赶紧问一下有没有认识萨拉的人。”
“如果有,把人带回警局。”
“弗雷泽这颗定时炸弹,我们要先拆除掉。”
自己人被枪指着,活确实不是这么干的,不管弗雷泽在寻找女儿下落过程中被多少人敷衍过。
要都像他这样。
来一个报案的就拿枪指头。
那以后什么事情都不用做了,应付这些人就够了。
放好挂断的电话,伊森看向威尔。
“里面那个人可以临时出院。”后者也听到电话里的声音,连忙点头:“但最好不要受太大刺激,现在对方精神上的创伤是最严重的。”
“OK。”
拍了拍他的肩膀,伊森敲打房门。
等了两秒钟直接推门进去,里面是一间单人病房,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洁白的被褥上,满是淤青的手腕就压在上面,针头刺进干瘦的皮肤中。
也不知道对方在那种环境下待多久了。
尽管经过清洗。
可看起来,竟然有一丝苍老的感觉。
这个姑娘的年纪其实并不大,应该也就二十来岁,一头泡面金发,可面容实在是没有二十来岁年轻人青春洋溢的样子。
神色,也显得有些呆滞。
“嗨。”
伊森面露微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谢谢。”
该女孩眼珠子骨碌一转,含着泪水看过来:“我记得你,是你把我从那个地牢带出来的。”
“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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