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吃东西。”
他敲了敲桌子,摇头道:“虽然不知道霍斯特德为什么去医院,但我觉得从那里开始应该是个好主意。”
一个是脱衣舞俱乐部。
另外一个是医院,显然是医院更加不搭边,自然就从那里开始。
说不定,鲁塞克就在医院里待着。
想到这里,他们吃东西的速度加快几分,很快便将拉斯维加斯的第一顿早餐搞定。
“滴滴滴”
等车时,酒店大门外的一辆工程作业车引起他们的注意,吊臂高高升起,来到二楼上的雕像处,那雕像竖起的手臂将一张床垫刺穿。
几个穿着马甲的工人,正在试图将床垫拆下来。
“那床垫。”
艾伦拍打着绑在胸前的小孩,呆呆地说道:“该不会是鲁塞克房间里消失的那张吧?”
“叮。”
伊森仿佛听到收银机的脆响。
毫无疑问,几千美元又要长着翅膀飞走了。
“我们是怎么做到的?”霍斯特德也变得目瞪口呆,这种壮举竟然一点也想不起来。
“别问,装没看见。”
眉毛跳了跳,伊森咬牙说道:“这事情谁特么知道,在找到小孩家人之前,我们一定要低调。”
“唰。”
一辆汽车,在他们几个人面前停下。
经典的黑白涂装。
熟悉的维多利亚皇冠上面,是一排红蓝两色警灯。
凯撒宫的泊车小弟推开巡逻车的车门,面带微笑看向目光呆滞的几个人:“警官,这是您们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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