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电梯门打开,伊森从里面大步走出。
睡了两个多小时,基本将状态恢复得七七八八,买上一堆吃的,马不停蹄来到芝加哥医院。
现在来的地方,并不是丽贝卡所处楼层。
而是更上一层楼。
看着走廊上的指示牌,很快来到其中一间单人病房,这里没有任何人守着,他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病房的灯光格外冷清。
博登双眼闭起,安静地躺在床上。
他的肩膀处用绷带包扎起,染起点点梅花,这家伙也是异常魁梧,一块块肌肉隆起,不过在能看得到的地方都是一道道旧疤痕。
尽管有过伊森的提醒。
但之前威尔还差点以为自己救的这个人,是从什么战俘营逃出来的怪胎。
刀疤、枪伤比比皆是。
强壮的后背上更是有着一垄垄纵横交错的鞭痕,要不是伊森送过来的,他一准就报警了。
缓步来到病床旁边。
床头柜上黑框眼镜折叠起,一丝不苟放置着。
“把手从被子下面拿出来。”
伊森拉过椅子坐下,将塑料袋打开:“真要杀你,装上消音器站在门口开枪就行了,以为会傻到过来拿个枕头将你闷死吗?”
眼睫毛抖动,博登缓缓张开双眼:
“为什么这么久才过来?”
盖在被子底下的手抽出,他将反持的手术刀放回枕头底:“我的枪呢?”
“我有工作的。”
伊森将今天那把M1911丢到被子上,无奈说道:“你这个妈惹法克就没有一点同情心的吗?我昨晚还守了丽贝卡一个通宵。”
“谢谢!”
博登将手枪塞到被子里面,很认真的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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