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能破例吗?”
伊森笑了笑,拎着酒瓶大步走过去。
糖果浑身一个激灵,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声音,紧接着缓缓转过身,看到自己面前的人时,浑浊的眼里竟然闪出一丝光亮。
“老天。”
他用手掌按住胸口,缓缓摇头道:“希望这不是在做梦。”
“那是老菲茨杰拉德11年?”
“将近七百美元的波本!”
“法克尤。”
伊森竖起中指,将酒盒放到吧台上:“在我和酒之间,你是只能看到威士忌对吧?”
说实话。
糖果是有些太过高兴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定定地看着伊森,想到之前一起埋尸、飞车抢劫、炸制独工厂以及跟东欧黑帮火拼等种种事情,眼眶也不由得变得湿润。
将酒盒打开,瓶子拿出。
伊森一屁股坐在高脚凳上,慢条斯理地拧开瓶盖。
吧台里也没闲着。
拿出两个玻璃杯,糖果拉过椅子坐下,看着琥铂色的酒液涓涓流入杯子。
“砰。”
杯子相撞,一饮而尽。
感受着绵长的余韵,两人都重重吐出一口气。
“快两年了。”
糖果感慨地看向伊森,花白的胡子抖动:“你、贾伯和胡德都走了差不多两年,只剩下我一个老头子在这里,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腐朽了。”
“有那么久吗?”
伊森愣了一下,继续倒上酒。
“请相信一个酒保的记忆力。”糖果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摇头笑道:“尽管老了,但记时间还是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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