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
对着尸体吐了一口唾沫,伊森惬意地活动肩膀:“就你也想喝我的威士忌,下辈子都不可能!”
“该死的。”
闻着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他精神抖擞地看向目瞪口呆的糖果:“这才是我熟悉的女妖镇,而不是你们这帮被欺负了还不反击的妈惹法克。”
“妈妈咪呀”
糖果厚厚的嘴唇舔动,震惊地看向伊森:“你这个家伙在芝加哥到底经历了什么?”
枪还没摸到手,两个人就被轻松干掉。
最重要的是一个极其干脆,另外一个极其凶残,把事情搞定后身上的血都不沾一滴,就算胡德在这里,也没办法做得那么干净。
“谢特。”
老酒保摇着脑袋快步走出吧台:“你们两个混蛋都是一样,刚来到镇上就弄出人命,埋尸体很好玩吗?”
“这种天气,很累人的好吧!”
尽管嘴里念念叨叨,可他第一件事不是害怕。
而是处理现场。
两人之间也算是有些小默契了。
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糖果还不至于为这些事情感到担心,甚至心里还觉得一阵解气,他走到被一枪爆头的那个黑夹克面前,对着就是一脚踹下去。
“混蛋,就你也敢打糖果爹地。”
两三下找到车钥匙,他快步走出去:“我把车开到后面,你干掉的人,自己拖。”
伊森耸了耸肩,拽着两个人就往后面拖去。
没办法。
作为一个热爱环境卫生的好青年,有时候是要兼职清洁工的。
将尸体扔进一辆破皮卡的车厢再用篷布盖住,两人互相看了看,又快步返回酒吧。
该拖地的拖地。
该清理痕迹的,也不能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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