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森一把将他推开,大步走进:“真要是被人跟着,你看也没有用。”
“那个冰人呢?”
糖果挠了挠头上的绷带,好奇地问道:“他怎么不过来?”
老酒保并不陌生博登,那家伙永远都是面无表情地躲在普罗科特的阴影中,说话的次数屈指可数,所以就有了冰人这么一个说法。
“对你来说,他是大善人。”
来到台球桌旁边,伊森看着灯光下的钞票摇头笑道:“就我们三个人分,他并不需要这些东西。”
一个个袋子的拉链敞开。
在灯光的照耀下,整个台球桌都变得绿油油的。
这种颜色只要不出现在自己脑袋上,那么在伊森看来它就是世界上最迷人的颜色。
至于药丸,刚刚已经处理掉了。
“沃特发。”
糖果快步走到吧台旁边,不解地将自己珍藏已久的一瓶波本威士忌拿出:“你是不是听错了,这个世界上还会有不喜欢钱的人?”
“叫他回来吧,这是博登应得的。”
“不用。”
伊森摆了摆手,接过杯子。
他抓住其中一个旅行袋,往里面密密麻麻的钱看去,大多数是五块和十块的。
五十和一百那种,几乎没有。
“不算多。”
贾伯也乐和和地接过小半杯威士忌:“独贩的钱你们都知道,绝大多数是小钞,这里应该不到一百万。”
“不过对于我们的工作量来说,这也算是笔丰厚的收入。”
满打满算两天时间。
真正动手也就几分钟,这样算下来确实是够丰厚。
“嘘咻”
糖果忍不住吹了个口哨,兴奋地端起杯子:“相信我,这笔钱已经是很多人一辈子都挣不到的,而这些仅仅是我们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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