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旁边变得安静。
男镇警没有说话,一口接一口地喝着杯子里的酒。
之前只是猜测,可现在证实下来后给他带来的冲击是巨大的,毕竟那是朝夕相处的同事,关键时候也曾经将自己的后背交给对方。
万万没想到,竟然是独贩的人。
刚才在火灾现场,他极力控制才能神色如常。
现在酒吧内就他们三个人,总算可以将复杂的心情宣泄出。
“嘭。”
第二杯酒喝光,他重重将厚实的玻璃杯顿到吧台,红着眼睛说道:“难怪雅利安兄弟会的人总是那么难抓,经常在我们到达之前逃离现场。”
“要么抓到的就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人。”
“该死的,原来一直是她在背后当犹大,为什么要这样!”
“金钱、信仰。”
糖果端着热气弥漫的牛排从厨房走出,放在邦克面前继续说道:“这种事情谁能知道,不过你们现在清楚她是敌人,这就已经足够了不是吗?”
“重要的是。”
老酒保拿出刚才放下的雪茄,将其重新吹得猩红,再放到嘴里:
“你们打算怎么做?”
说是你们,实际上他只看向伊森。
邦克抓住餐刀的手悬在半空,也定定地向自己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看过去,尽管心里极其愤怒,但做决定的还是对方。
不知道是要让布罗克直接将她拿下。
又或者。
看着对方腰上插着的格洛克,男镇警很是咽了一下口水。
他心里绝不怀疑,对方能不能干得出来让克鲁泽直接消失那种事情,杀人对这个家伙来说,似乎是不存在任何的心理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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