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也没办法叫糖果。
对方年纪毕竟上去了,这种监控说实话也很磨人,到时候人没监视到,呼噜就先打起来了!
对面工厂里,仍是原来那个样子。
一直来到深夜,这才有了新的动静,刚才那个侧门再次打开,加尔文和司机以及另外几个人从里面走出,后面还跟着一辆轰隆作响的叉车。
那叉车前面的木托板上,大大小小的箱子堆得老高。
在旁边几人指挥中,缓缓驶下缓坡。
看得出来里面的东西非常重要,围在叉车附近的几个人都小心翼翼,更有人四处张望,做戒备姿态。
“谁跟我打赌?”
伊森举着望远镜,笑着说道:“就赌十美元,我猜里面绝对装有药丸!”
“嗯。”
博登微微点头:“我认为也是。”
两人的目光落到邦克身上,后者抓了抓脸,不解地问道:“在你们看来我那么像傻子吗?难道我还会选另外一个答案?”
轻笑声在昏暗的车内响起。
这动静很快停歇,几人连忙打起精神,认真观察起来。
“又多了两个新面孔。”
邦克扫了一眼围绕在货车旁边几个白人至上分子,又趁着侧门打开的空挡往厂房里看去:“你们注意到光线变化没,如果没猜错,应该还有不少人。”
人多是情理之中。
制独工坊一般都是独贩最为重视的地方,放多少人保护都不为过。
这也是他们隔着那么老远监视的原因,说不定在靠近厂房的地方还安排有暗哨,能做这种生意的人,都是极其小心谨慎。
不小心的那些人。
早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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