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洋女神瞟了一眼伤口：“不是……很疼。”
这？
奇怪了！
之前奎因不是被张芸直接杀死了吗？
为什么我和奎因的实力差不多，现在吃到张芸手下召唤随从的攻击，居然不怎么疼，甚至感觉不到死亡的威胁？
这种程度的力量，就算能无限复活，也做不到彻底杀死奎因吧？
难道……他还有什么秘密武器？
仿佛知道海洋女神想不通，张芸摸了摸鼻子，解释道：“你不用想了，我杀死奎因的手段没这么简单，里面可是有很多门道的，并且只有我可以使用。”
海洋女神眯起眼睛：“果然……”
她没有多说什么，因为这是属于张芸的秘密，也是他能对抗外神的底气来源，所以如果自己多嘴去追问，张芸也不会说，还会引起他的反感。
当然。
若是张芸愿意说。
他自然会主动跟自己讲明白一切。
……
张芸继续问道：“你的实力在外神当中算是什么层次的，最强的那批……也就是你说的可以追捕空间之影，并且把它关入古战场的那群人，是不是可以吊打你？”
“就是轻易地击败你？”
海洋女神回答道：“我算是一般的水准，不上不下，而打赢空间之影的那群人，他们的实力就可怕多了，我虽然没有实际和他们战斗过，却知道他们每一个都能轻易地消灭我。”
张芸问道：“一百个你，打一个强者，你觉得谁赢？”
海洋女神毫不犹豫地说道：“他们。”
张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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