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早在这时,天宫的高层就已经被囫囵地骗过去了。
联系起之前数起天宫与下界失联的案子,全瑛的手几乎抖得停不下来。
说起来,乐旻把事情派下去已经一个多月了,怎么听不见一点回声?怎么这小子也怠惰了?
他越想越不对劲,取出乐旻留给他的信物,对着信物喊:“乐旻?听见我喊你吗,回话,你回话啊?”
“你别装死,你上次答应我去查的事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你们那边缺人手了?我这边又发现了不得了的情况,你快点过来!”
“你倒是回我的话啊!”
信物静悄悄地躺在他掌心。
全瑛将脸转向雁闻:“玄文帝君不是又休假了吧?”
雁闻茫然道:“玄文陛下这些天忙得都没空来文翰府翻资料了,要什么档案文卷,都是遣他殿上的侍童来取,有话也让侍童带,算来,我也十来天未见他了。”
他想了想,又看向藏机:“藏机兄,下界出了此等瞒天过海之凶事,天机楼的司命官应该更忙吧?你这几日可有见过玄文陛下?”
藏机淡淡道:“不巧,臣也多日未看见玄文陛下了。”
全瑛听罢,更觉烦闷。他想,等结界里这破事搞完了,他便立马去清远殿找乐旻问个清楚。
假若乐旻那边的探查遇到了困难,或是差遣的神官下了界找不到地方,那么调查南土仙门暗中阴谋的事,便由他这个已经卷入其中的上神来办好了。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听闻“段朗”大名,晴乐在短短几炷香功夫内已经傻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脑子再次昏了。
“小友,你在说什么啊?这位先生怎会是段宗主?段宗主人明明在涂水赤云宗啊!更何况,我见过段宗主好几面,他,他分明不是这般模样!”
宋徽安不做声,只默默看向少年。
少年平淡一笑:“兴许是吧。以前的事,我是真记不得了。我是谁都好,不要紧的。”
全瑛道:“你当真不想想起以前的事?”
“想起又如何?如今的我只能依凭这本书存在,只要能帮上别人的忙,我便很高兴了。我自己的事,大可不必在意。”
宋徽安忙道:“我们三人被困在此,不知如何脱身,先生可有妙计,为我们指明一条明路?”
他虽是千年厉鬼,嚣张得很,但清醒时也还分得清谁好拿捏,谁惹不得,方才一进这间静室,便觉那温柔和煦的法力叫他畏惧。
全瑛眼睛一亮。
若有渡劫期修士相助,他们逃离此地指日可待。
少年想了想道:“强行冲破这有点难,不过,我想,我知道这儿是何处。”
“哪?!”
见三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少年不禁笑道:“这应当是一口灵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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