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逃过一劫,猛磕几个响头,遂连滚带爬逃出内室,不顾宫人惊异的目光,恨不得躲到宫门口。
男人喜怒无常,他不知如何是好,隔日清晨,他跪着去讨好男人,未见到人便被小太监拖出去溜了马。
暮春细雨绵绵,花零叶单。
几圈下来,他养好几分的身子全垮了。
龙靴在他眼前,他恐惧地睁大眼,认了罪。
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乱动宋徽明的东西。
一个以色侍人的玩物,怎敢把自己当那个人的妻妾看呢。
“知道错了?”
“知错了,妾不该动夫君的东西……啊——!”
男人踩断他的手腕。
他的眼前因剧痛模糊,只听宋徽明冷声道:“说错了。打。”
孔武有力的太监走来,乱棍砸下。
他哭喊得嗓子沙哑,知他吉凶全凭男人喜恶。男人玩腻他了,可不就要再打他了么。
他诚惶诚恐地讨好这个逼他做娈宠的男人,亦逃不过受辱。
鲜血混着雨水染红冰冷的青砖地。将要昏死之时,他猛然吐出口血,望着那威严而阴郁的男人,忽然轻声唤道:“……成圆。”
他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只是忽然想这样喊他。
虚弱无力的细声穿过雨幕,落尽宋徽明耳中。
宋徽明瞳子一紧,随即震怒:“你喊朕什么?!”
傻子怕不是真想起来了!
不行,他的阿竹好不容易才娇软温柔起来,怎能真想起以前的事?他将傻子踢翻,却见他已然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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