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瑛看了我方剩余人员几眼。
原本最无敌的那个等同于废了,童轲能打,但打不过天上那三个,他有心和沉星剑一起战斗,却连童轲都打不过。
他方才偷偷联系了琼渊和崇欢。
情况有变,请求支援。
全瑛望着眼前羊一样的少年,叹了口气:“魔君大人,能让朝空陛下再出来一下么?”
童轲不吭声,手起手落,又扇了少年几巴掌。
朝空空洞的眼神望向全瑛,半张着的嘴轻声道:“全瑛,逃。”???
全瑛道:“陛下,我这就带你走。”
“别带上我,那个东西要杀你,孤看到了,”少年道,“你必须死,因为你是……”
话音未落,天际中便倾斜下无数由血浆凝成的水柱,如同有意识的怪兽,直朝着几人袭来。他看见天幕中的两只血色漩涡此时业已打开,透过那莫测的风云,他看到那虎视眈眈的眼神。
洪流化作屏障,骤然将全瑛与朝空童轲隔开。童轲祭出法宝去挡,事态紧急,却只能抓住更为重要的朝空。冰冷的魔气忽然在血浆中炸开,形成一个小型结界,以抵挡血浆的侵蚀。
全瑛施法去挡那血浆,金色的咒文由周身飞出,破开血浆,眼见童轲的结界愈来愈远,他忙要上前去和他们汇合,却被汹涌的血拦住去路。
“……你是道业的替补。”
少年双眼大张,愣愣地吐出最后几个字,又昏死过去。童轲低骂一声,将他抱紧,又朝全瑛那去,谁知这回的血更为汹涌,他纵是血统极为高贵的天魔,也敌不过那滔天的怨恨。
那是藏机作为朝空、作为天道的附属,日积月累下来所凝聚的怨恨。
茫茫血海如同深渊,将众生的仇恨与藏机本人的怨念显露无疑,沾到其中一滴,便会为无尽的怨恨缠身。
为什么,为什么我是任人驱使的工具呢?
我为秩序而生,却不愿为秩序而死。
不,我甚至连死都做不到。天道不会抛弃它永恒的工具,任其驱使便是我的天命。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嘻嘻!自己当天命就好了。
杀了你们,就没有神或者别的东西能够驱使我了。
我不需要主人,只要大家都死了,我就没有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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