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一听此话,心中颇感安慰,点点头道:“这我就放心了。”端起酒杯朝满桌人照亮照亮,“武植不才,承蒙各位兄弟错爱,在下深感荣幸!来来来,各位贤弟请举杯,咱们同归于尽!”
“武员外,错啦,”唐不虎一旁扯扯武大的衣袖,提醒道,“吃酒那叫一饮而尽。”
武大早已把一盏酒儿吃进肚里,抹抹嘴解嘲道:“嘿嘿,那……那咱就驴饮二斤吧。”
这杯酒刚刚下肚,门开处,堂倌儿进来对大郎道:“武老爷,外面有位小哥在等你,你是不是跟我出来一下?那小哥好象等得着急了呢。”
武大心下纳闷:什么小哥?莫不是袁旺和车蛋有急事找我?跳下凳来,跟在堂倌儿身后疾步出门。出得门来,堂倌儿立住脚步对武大道:“武老爷,跟你一起来的那个红脸堂的小哥着实有趣啊……嘿嘿,他趴在楼上姑娘们的窗户上,往里偷看呢……我也不好过去说他,你看这事儿?”
又是车蛋!大郎一听,立马羞了个脸儿红!抬头急道:“快领我上去!”
不几步来到楼上,远远地见车蛋躲在暗处,一手摸着裤裆,一手扒着窗台,正踮着脚尖抻头望一处窗户猛瞅不休!口中的涎水一直拖到了地下,在地下盘了几圈后,形成了一汪亮晶晶的泉水在地下一闪一闪地放着亮光。武大见状不禁恼怒,把脚一跺厉声吼道:“杂种!趴那里看什么呐!”
车蛋被这一声咋呼惊得猛一哆嗦,手一松——呱嗒!裤子落在了脚脖子上。一条瓦亮的尘根,赫然耸立在肚皮以下!武大指着他的私处怒道:“看看,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车蛋一时紧张得忘了提上裤子,只管张开双腿,涨红着脸辩解道:“东家,你误会俺了……是这么回事儿,方才我正要上楼冲洗冲洗……发现这里没有挂衣裳的物什,这不,咱就想到处找找……”
“胡说!这里怎么能找得到挂衣裳的物什?”大郎更加恼怒。
堂倌儿一旁觉得车蛋被呵斥得委实难看,连忙从肩上抽下抹布,“刷”地搭在车蛋的阳物之上,小声帮腔道:“武老爷,你就别怪乎这位小哥了,这不人家小哥找到挂钩了么……”
“咳!你这是帮我说话嘛!”车蛋猛然醒悟,恨恨地剜了堂倌儿一眼,一把扯下抹布,揪着裤腰甩头飞走下楼……胯下那只“挂钩”立马调转了方向——朝下了。
“这位兄弟什么脾气?真是不识好歹!是你说要找挂钩的嘛,俺帮你提醒提醒难道还错了么?”堂倌儿心怀不满,嘟嘟囔囔地一甩手,撇着嘴悻悻而去。
看着车蛋的背影,大郎禁不住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唉……却也怪不得蛋儿,男大当婚啊。”
想起昨夜自己与姚颖儿的一场混战,大郎不禁摇了摇头:还说人家呢,咱也不是什么好鸟!
正文第三章接风宴第三节
回到雅间,迟大户问道:“武员外,方才是哪个找你?”
武大支吾道:“没哪个,一个卖衣裳挂钩的找我推销挂钩呢……不管他,咱们接着喝。”自顾自地筛上酒满饮了一杯,兀自嘟囔道,“唉,整天价这个捐啊那个税的……开个买卖容易嘛。”
迟大户斜眼看看武大,不禁矜起了眉头……红着脸轻轻啜了一口酒,转过头来对米鲁道:“米将军,军营再不必到炊饼店索捐了,你看这样行不?炊饼店其实也没有多少银子。”
米鲁圆睁双眼一脸无辜:“咳,这些厮们又去来着?这事儿我还真不知道呢!回头我去查查,把钱退给炊饼店不就得了?武员外尽管放心,军营里不差你这点儿银子。”
“使不得,使不得!将军说哪里话来?”武大听米鲁如此一说,顿时惶恐起来,伸出手来抹着下巴上的酒渍,声音越发变得轻柔,“小店捐点银子理所应当,你瞧瞧……我这话又说多了不是?”
“武员外财大气粗,捐点银子这才到哪儿?”高丸瞳仁不大,说话时又低着头往上看,武大觉得他是在翻白眼,一时蒙蒙然不知如何应答,脑袋也变成了一只陀螺,在肩上悠悠地打着转儿。
唐不虎端着酒杯,一旁插话道:“常听大户兄念叨员外,今日一见果然不凡!盼望着武员外能在这里多住些日子,也好叫兄弟们见识见识员外的风采。”
大郎闻言停住了陀螺,定睛来看唐不虎。唐不虎没有下巴,从侧面看上去宛如一只看天的猴子……见他说话飞快,近乎兔子吃萝卜,武大头脑立时一阵混乱……怎么这儿的兄弟们都是这般长相?俺武大扔这班人里面倒变成英俊小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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