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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刁四桂一时半会儿还不知道这件事情,等我安顿下来,再去找他协商协商,总不会真的把炊饼店抵押给他吧?”迟大户夹回了眼泪,安慰武大道。

        “说的也是……过几日我到洛阳筹备些款项,再来还他,”武大抹了抹眼睛道,“迟兄,咱们都节哀顺变吧,田知事的丧事就仰仗你替他操持了,武植打点打点就去洛阳。”

        迟大户起身道:“不消嘱咐,我即刻动身到京城去见朱尚书,看看可有良策?买卖还是要做的嘛。”

        武大话说得有气无力:“也好……我在家专心等你消息,实在不行我就去洛阳筹款。”

        迟大户出得门来,暗笑了一声:“这厮!呆得实在有趣啊。”

        原来,迟大户早就觊觎武大郎的资产,一直没有机会下手,上月见武大到来不禁大喜过望:这不是飞蛾扑灯自取其果?便伙同曹思仁、夏良欣、田昌富、高丸、唐不虎、刁四桂设套骗那武大。这班人马强强联手,武大焉能不入其彀?本想缓一步再演出一场田昌富运河遭抢之戏,也是苍天有眼,没成想田昌富恶人先遭了恶报。这也算是歪打正着,三万两银子也先入了迟大户囊中。

        送走迟大户,武大饭也无心吃下,卧于榻上辗转反侧,禁不住地长吁短叹。

        正文第十四章入了圈套第二节

        当夜,武大迷迷糊糊做了一个梦,梦中大郎变成了一只公狗,迟大户在一旁叫着:“去去去,找只母狗玩去。”醒来,搓着头皮好一顿琢磨……可不,俺这些天做的事情与一只公狗也差不了多少了……摸着脑袋寻思到了天亮,也没寻思出个所以然来。一只野狗孤零零蹲在香春院对过,抑扬顿挫地唱了一宿的情歌。天蒙蒙亮时,武大从床上爬了起来,胡乱吃了一点早餐,便倒背着手儿踱出门来。见车蛋正满腹心事地朝楼上打量,大郎叫了一声:“嗨!看什么呐?姑娘们还没起床呢。”

        车蛋嘿嘿笑了两声道:“东家,你这又把小的想歪歪了不是?俺是在看屋檐下的麻雀垒窝玩呢。”

        武大仰脸看去,哪里有什么麻雀垒窝?只看见几条长长的“骑马带子”(月经带)高高挂在楼上的窗外,在晨曦中呼啦呼啦地飘着……武大不再言语,鼻孔里哼了一声,返身折转回屋。还没等大郎坐稳当,车蛋便跟了进来:“东家,跟你商量个事儿……你说我吧,嘿嘿……我还真说不出口来呢……我吧,我老是惦记着你跟我说过的话呢……嘿嘿,那什么……浑家?”

        武大心道:蛋儿啊,吞吞吐吐的干什么嘛!你想什么我还能不知道?得,今天东家我就打发打发你吧。抬起头来对车蛋说道:“你到炊饼店去叫上柳下,今天我领你们到凌霄阁酒楼转转,顺便去看看杜九娘和周巡主婢两个。如果方便的话,暂时给你们每人找个姑娘耍耍。”

        话音未落,车蛋已是抢出了门外。望着车蛋犹如驾了风火轮的背影,大郎不禁摇了摇头。不到一柱香的工夫,车蛋气喘吁吁地拽着柳下抢进门来:“东家,柳下这厮真是混帐,我去找他,他正在睡觉呐!一听说要去凌霄阁酒楼,急得连呼‘幺西’,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上。”

        武大低头一看柳下,不禁笑出声来:“哈哈,我把你这个性急的矬子!你倒是看看你自己的裤裆,那是根什么东西在那里乱晃荡?”

        柳下连忙用手护住裆下,朝武大讪笑道:“哥哥见笑……小的这不是急着要来陪哥哥出游么。”

        “哈哈,你是陪你那个物件来‘出油’的吧!”车蛋大笑不已,“兄弟,依哥哥看来,你那物件怕是要发霉了呢,怎么黑得都发了白了呢?再不拿出来晾晾怕是要烂掉了呢。”

        “休要取笑了!”武大整整衣襟,板着脸边出门边道,“柳下赶紧穿上裤子,让人家看见岂不笑话煞了?车蛋,咱们走着!”

        车蛋犹如一根吃上了“急煞丈母娘”的阳具,直翘翘地闯出门去。柳下在后面急道:“哥哥等我!”匆忙中把一条厚厚的夹裤又穿反了,屁股陡然转到了前面,在裤裆那里鼓鼓囊囊的堆作了一团。

        院里,一头老母猪正在溜达着觅食,忽然嗅到一股屎香!抬头一看柳下,登时来了精神,哼哼唧唧尾随而出。走到门口,柳下啪地吐了一口浓痰,老母猪如获至宝,一嘴拱了上去。

        一高两矮三个人走在热闹的大街上,立刻引来了不少眼球。却也难怪,这车蛋挺胸抬头涨着红脸走在前面,大郎与柳下团团悠悠的跟在后面,颇似整套的阳具在街上乱晃悠。不几步来到凌霄阁酒楼,大郎乜了掌柜一眼,也不搭话径奔杜九娘闺房而去。车蛋与柳下刚要跟上,掌柜横身拦住道:“二位小哥慢来,武员外要去楼上会杜姑娘,委屈二位在下面稍等片刻。”

        “哥哥!你且慢走啊!扔下我们怎么办呀?”柳下冲着武大的背影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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