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笑,紫馨只是瞥了我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大师再道:“紫馨女施主,你为何去而复返,这三位施主又是何人?”
紫馨立即道:“渡虚师父,您是坐枯禅坐糊涂了吧,我从你这里离开,已有半月,何来去而复返一说!”
“再说了,那位昏迷不醒的施主,可是你们梵音寺的方丈慧善大师,您连他都认不得了吗?”
骤然,背对我们坐着的大师转过身来,一阵风劲随之扩散开,一种难以言明的力量出现,让我们三人都往后退去一步。
“慧善?”
似乎是不解,只见他抬手一招,在黑白背上的慧善大师被他直接吸过去,浮在他面前。
抬手落在慧善大师的脉门上,大师原本眯着的双眼猛然睁开,一道精光爆出,竟是略有动怒。
要知道,佛法精深到如此地步的大师,情绪早已是平淡如水,真可谓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
而现在,因为慧善大师的事情,他略有动怒,可见此事对他的触动之大。
“竟是东高平从的七染香,这是谁干的?”
我和紫馨对视一眼,都没说话,这件事太过复杂,我们三两句话也说不清楚,干脆闭口不言。
我是这样想的,没想到紫馨倒是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见我们没开口,大师怒容稍霁,再道:“我年轻时是苦行僧,游历了大江南北,也去过胥族东高平从,知道七染香!”
“七染香虽是一种不会直接置人于死地的迷香,但被迷住,没有解药的话,是无法清醒的,时间稍长,就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即便是东高平从,这也是一种无人敢碰的毒药,因为能配出解药的药材在东高平从已然绝迹,对方会用在方丈身上,这便是要置他于死地了。”
听他这样说,我心中也是凉,没想到好端端的迷香居然变成了无解的剧毒!
“真的没有办法么?”
我一问,渡虚大师的目光却是在慧善方丈身上一扫,然后落在方丈那只肿起来的手臂上。
“这又是谁干的?”
他一问,几乎是一瞬,我一手朝黑白指过去,“是他!”
不只是我这样,不知出于何种心理,紫馨也是指着黑白,还冲我俏皮地眨了眨眼。
看到黑白那苦成一片的脸,我心里真是乐开了花,活了个该。
似乎是认命了,他咽了口口水,对大师一个抱拳,道:“渡虚大师,事情太过紧急,为了让慧善大师暂时清醒,小子无奈出此下策,还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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