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半天，季云书难得结巴起来，“还，还行吧。”
“哦。”
戚玥问得随便，对答案的关注度也非常随便，心里想的是，顾淮也不喜欢，这狗男人喜欢从后面，或者把她抱上洗手台，衣服都不脱，把斯文败类诠释到极致。
季云书心里惴惴，他觉得戚玥问了他一个致命的问题，待会儿要是顾总问起来，他该怎么说？
为了保命，季云书只好硬着头皮问，“戚小姐，你，你问这个干吗？”
“没事，”戚玥耸耸肩，“就是好奇。”
季云书觉得更惊悚了。
“那没什么是，我先走了。”
他不敢再跟戚玥呆一起，工作事小，小命事大！
“等等，我还有个问题。”
戚玥的声音，犹如催命符，季云书僵硬的扭过头，“你还要问什么？”
“你有女朋友吗？”
季云书腿一软，差点给戚玥跪了。
足足十几分钟，不见季云书人影，顾淮越来越烦躁，安薇儿跟个麻雀在耳边叽叽喳喳，吵得他心烦，正要赶人，就见季云书顶着一张青红白脸出现了。
顾淮冷冷道，“工作期间擅离职守，你现在胆子真是越来越肥了！”
季云书被戚玥折腾的腿软，这会儿哪里敢接顾淮的话，闷着头一言不发，倒是安薇儿小声道，“季特助肯定有重要的事，你别那么凶嘛。”
顾淮面无表情的瞥了她一眼，安薇儿赶紧闭上嘴，到底还是怕顾淮的，找了个借口就溜了。
季云书站在旁边大气不敢喘，顾淮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绷着脸离开了摄影基地。
季云书亦步亦趋的跟着，等上了车，顾淮才开口。
“她跟你说什么了？”
季云书舔舔唇，“顾总，要不我跪着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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