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玥一听，咯咯笑了起来。
顾淮问她笑什么，戚玥笑着说，“你不会卖我，你卖了我，你就亏了。”
顾淮挑眉，“我怎么亏了？”
戚玥凑过来，想勾着他的肩膀，但是顾淮太高了，胳膊架起来不舒服，于是就改为挽着他的胳膊。
“我还欠你那么多钱呢，你要是把我卖了，谁还你钱？”
顾淮捏了捏她的脸，“把你卖了，不久能换成钱了？”
戚玥脑子已经被酒精堵住了，完全转不来那个弯弯，甚至觉得顾淮这话说得非常有道理，顿时焦虑起来。
“你真的要卖了我吗？”
她眼巴巴的看着他，因为喝酒，眼底不太清明，视线甚至有些委屈吧啦。
顾淮觉得有趣，继续逗她，“当然，不卖你，怎么能把钱要回来呢。”
戚玥皱着眉，苦大仇深的想了半天，小声道，“你要把我卖去山里给人当老婆吗？”
顾淮嘴角抽了抽，“你还想给别人当老婆？”
戚玥摇头，“我不想当别人老婆。”
顾淮的表情刚要舒展开，就听怀里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又道，“陆南一除外。”
顾淮黑着脸，将她从怀里推了出去，“找你的陆南一！”
戚玥揉着被撞疼的胳膊，小声道，“我也想啊，可是人家看不上我。”
季云书眼睁睁从后视镜里，看着顾总的脸色从乌黑变成铁青，要是以顾淮以前的脾气，现在说不定已经将戚玥丢出车外了。
但他只是把人推开，什么话都没说。
戚玥有点冷，在窗边坐了一会儿，又粘过来，顾淮又把人推开，戚玥仗着喝酒，死皮赖脸又凑过来，撒娇道，“老公，我冷。”
顾淮冷冷道，“找你的陆南一，让他给你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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