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和平又看了看的手里的东西，摇了摇头：“我肯定是看不出来啊，但人家专业的人肯定能看出来呀！”
李天宇：“我告诉你，一定看不出来。”
艾和平怔了怔，傻傻地问：“为什么？”
李天宇：“因为这就是真的填海批文。”
艾和平仍然傻傻地问：“老大，为什么是真的？”
李天宇伸手拍了艾和平的脑袋：“哪儿那么多的为什么！你特么是不是十万个为什么啊！？”
艾和平苦着脸问：“不是，这怎么可能是真的啊？真的不是在吕铁圈那傻批手里吗？”
李天宇：“所以你才是傻批，他把东西偷走了，那我还可以再去申请一张嘛，你好好看看，上面的批文编号已经变了。”
艾和平：“……批文编号？变了？……真变了吗？”
艾和平对着右上角的一连串的数字看了半天，仍然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也难怪，艾和平也就看过一两次填海批文，能记得填海批文长什么样子就不错了，哪会记得住之前的批文编号是什么样的。
李天宇：“行了，别扯犊子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回去你好好查查复印件不就知道了，你不会告诉我，你们连填海批文的复印件都没有吧？”
艾和平露出迷茫的神色。
李天宇又差点给他几个二瓜子。
这个混蛋玩意儿，真是一问三不知，屁都不知道！
艾和平哈哈一笑：“老大，我开玩笑的，我的助理肯定复印过，有备份！”
李天宇瞥了艾和平一眼：“别无聊了，赶紧开车。”
艾和平换了前进档，路虎揽胜往前窜去，差点跟一大众宝来撞上，艾和平大骂一声：“卧槽！特么的会不会开车！开一破车也跑这么快！”
艾和平又忍不住扭头问道：“老大，这东螺湾的填海批文是真的？那吕铁圈手里那份儿不就……”
李天宇呵呵一笑：“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他那份填海批文已经作废了。”
艾和平一听，基本上也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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