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庆,这药你给傻柱送去吧,我就不去傻柱屋了。”
徐庆接过秦淮茹从棉袄口袋里将买的感冒药,点了下头,进了中院后,直径朝傻柱的屋走去。
贾张氏望着徐庆进了傻柱屋里,双手揣在棉袄袖子里,静静地看着。
似乎是想要看出个什么来?可她又能看出什么来呢?
傻柱屋里,比许大茂的屋要收拾的干净,整齐一些。
徐庆一进去,就见傻柱坐在炕上,披着被子,端着搪瓷茶缸在喝热水,脑袋还被拔了个火罐,一个黑红的印子,不偏不倚地落在额头中间。
“嘿,徐庆,你怎么来了?”
傻柱一边咳嗽,一边招呼徐庆坐下。
徐庆将手里的药放在傻柱面前。
“傻柱哥,秦姐让我拿给你的。”
傻柱嗯了一声,把手里的茶缸放在炕头,忙打开包药的报纸,捏了一颗,直接就扔进了嘴里,然后转身抓起茶缸,喝了口热水。
徐庆见傻柱病的不算严重,药也给了,便起身要走。
傻柱却伸手摸出烟,扔给了徐庆一根,算是道谢。
徐庆从傻柱屋出来,紧接着就回了后院自己屋里。
三小只一如往常,趴在炕沿上写作业,徐庆站在前屋,伸手拎起炉子上的烧水壶,看了一下,捡起火钩子拨了拨,然后暖和了一会儿身子后,迈步进了厨房。
厨房灶台的火也烧着,徐庆坐在板凳上,趁着三小只在前屋认真写作业,伸手掏出自行车票,开始分离。
昨晚上许大茂已经打听好有人要了,徐庆必须抓紧时间。
半个多小时后,看着分出来的自行车票已经大半张了,再分几次就能完全分离出来,徐庆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可就在这时,许大茂又跑来敲门了,砰砰砰的急促声音,跟鼓点似的。
徐庆忙将票收起,出了厨房,朝屋外走去。
屋外天色彻底黑了,雪却像粘上了人世间一般,一直不肯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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