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导致,厂里工人对傻柱都挺喜欢,但厂里的领导,除了爱吃他做的菜以外,不是很待见他。
晚上十点半,傻柱和何雨水才从徐庆屋里离去。
第二天一大早。
徐庆从屋里出来,没在中院遇上傻柱,只瞅见了秦淮茹一人。
秦淮茹见徐庆过来了,便主动走上跟前,结伴朝大院外出去。
今天没明月,繁星倒是不少。
胡同里在昨天亮了一早后,再次陷入黑寂一片。
一路上,秦淮茹问了一句,何雨水昨晚跟傻柱是不是去他屋了。
徐庆点了点头,然后二人便再没说话。
到厂里后,徐庆走进车间,刚做完一个零件,二麻子胳肢窝里夹着两条大前门就跑了进来。
“徐庆,拿着,我爸说了,这烟你要是不收下,今天我下班回去,他非打断我的腿不可!”
二麻子丢给徐庆一条,搓着双手,又道:
“昨天晚上,我爸妈还有那媒人,去小娟家坐了半宿,总算是把事情摆平了,他大爷的,可真是晦气死我了!”
徐庆将二麻子给的那条烟,放在一旁的铁架子上,随后道:
“这不挺好的嘛,事情既然了了,你也不用再发愁了。”
二麻子抬手摸着脑门,望向徐庆,长吁短叹道:
“哪有那么简单,你是不知道,昨晚上,我爸妈回来,逮住我就是一顿臭骂。
我对象他们家说,让我明年开春就娶小娟过门,狮子大开口,彩礼就要两百块,少一个子都不成!
还说我要是明年三月份之前不娶,还要来厂里闹!”
徐庆有些吃惊,两百块的彩礼,这年头,不是一笔小数目,二麻子对象家,这是趁火打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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