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庆一边吃着午饭,一边看着奶奶坐在炕上纳鞋底,东西是原来家里有的。
只是母亲不在后,徐庆针线活做不来,就一直搁置着。
奶奶岁数大,眼神有些不济,没有老花镜,穿针引线的活儿,就只能让小辈们帮忙。
小丫头和徐丰铭俩小家伙便趴在奶奶的身边,一直等着机会。
徐庆大口咬着手中的肉卷,心中暗暗觉得,这两天抽空,得上街给奶奶买上一副老花镜,不然的话,这要是回到乡下,万一身边没人帮忙怎么办?
徐爱国端着从厨房刚要的米汤放在大哥身前,然后也跑到炕沿儿边上,看奶奶纳鞋垫。
小孩子好奇心重,觉得有趣的事情,能盯着看上许久,但是一旦感觉厌烦了,立马就扭头走开。
这时徐丰铭等的有些急躁起来,见奶奶手中的线一直没有完的时候,伸手挠着额头,眨巴眼睛又看了一会儿后,转身溜下炕,跑到院里抖空竹去了。
小丫头双手撑着小下巴,趴在炕上,水灵灵的小眼睛,对于奶奶手中的针线并不像她三哥一样,早早地就没了耐心。
相反望着针线在奶奶布满老茧,却十分灵巧的双手之间,飞快地来回穿梭,小眼睛里渐渐地泛起了光亮儿,兴趣似是更浓了几分。
徐庆吃完肉卷,嗦了嗦筷子头,喝完二弟端来的米汤,又拎起暖水瓶,往盛米汤的碗里倒了一点开水,把留在碗底的米粒仰起头全都咽进肚子后,这才端着碗筷拿进厨房清洗。
下午徐庆去医院送完晚饭离开时,天色已经漆黑一片。
主要是陪爷爷和二爸聊了很久。
徐庆本来还想去国营商店看看有没有老花镜,但瞧见这会儿天黑了,怕是国营商店有得卖,这个点估计关门歇业了,过去也是白跑一趟。
至于供销社那边,平时倒是比国营商店迟关门,即便是天黑了,要是有人买东西,还能买着,可现在过年期间,不用想,自然也关门了。
徐庆只好先骑车回去,明天再说了。
晚上屋里人又多了起来,同院的老太太,被傻柱和雨水搀扶过来,坐在炕上和奶奶又再聊天。
平时院里能跟她说话的人没几个,也就傻柱跑的勤快一些,徐庆有时带着三小只也过去,可总归差着辈儿,能聊到一起的话题很少。
一大妈,三大妈,二大妈倒也去老太太屋里,陪她聊天解闷。
可她们也有自家的日子要过,不可能每天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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