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许大茂的保密工作做的确实到位,哪怕是跟对象分了,怕也不会有人知晓。
反倒傻柱,是真没有。
别人给介绍的,多半见一次面后,就吹了。
主要原因是傻柱嘴上没把门的,啥都往外说,再加上有点絮叨,长得又稍显老气一些。
明明二十多岁的人,看上去就跟三十好几一样。
年轻姑娘,除了中意他是厨子,工作好之外,其余的是对傻柱一点都瞧不上。
不然的话,在这吃不饱,穿不暖的年月里,一个厨子,怎么可能讨不到老婆?
就赖傻柱说话没许大茂圆滑,也不懂得啥该说,啥不该说。
若非如此,傻柱早都老婆孩子热炕头了。
老太太扯过线头,在手里捻了捻,将雨披在双腿上转了个方向,继续缝补起来。
徐庆静静地瞧着,在老太太帮三弟把雨披缝补好后,又陪着聊了一小会儿,随后站起身,道谢一声,扶老太太进屋,这才拿着雨披回到自家。
自家前屋里,三小只都在认真地写着作业,徐庆把雨披挂在墙上,走进厨房,看到灶台锅里热了馒头,忙动手炒了两盘菜。
不过都是素菜,昨天就买了三两猪肉,徐庆没用能力分,划不来。
下次买多些,用能力还能多分一些,要是就三两分一次,有些浪费。
徐庆把菜炒好后,返回前屋,见弟弟妹妹也写完了作业,就让爱国留在屋里帮他拾掇饭菜,朝三弟和小丫头道:
“你们俩去把老太太请咱家来,一起吃饭。”
俩小家伙,作业本往书包里一放,转身就跑了出去。
老太太今天给三弟缝补雨披,徐庆觉得总该表示一下。
都是邻里街坊,老太太孤零零一个人,没儿没女,老伴也走的早,剩下她孤家寡人一个,怪可怜的。
以前父母在的时候,时不时就请来家里吃饭。
现如今,家里日子就靠徐庆那点微薄工资,也就不敢太勤。
可今天,徐庆认为很有必要。
没五分钟时间,小丫头和徐丰铭,一左一右地搀扶着老太太进屋了。
徐庆端着脸盆,让老太太洗过手后,坐在炕上,复又递了一个热乎馒头,和一双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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