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麻子心里有些小情绪,徐庆能理解。
毕竟是同在一个车间内,朝夕相处了快一年的工友。
换位思考,站在二麻子的角度,徐庆也不敢说,自己没一点情绪。
而二麻子的醉话,徐庆也没放在心上。
喝醉的话,哪能当的真。
三小只早困了,可大哥高兴,他们便强打起精神,陪着大哥。
明天周末,小家伙们不用早起上学,所以,晚睡也没事。
再加上,现在五月份,天气以后一天比一天热,坐在院里吹着习习晚风也蛮凉快。
同时,院里的墙角处,隐约能听见虫鸣声。
徐丰铭安安静静地坐了十分钟,便坐不住了,哈欠连连起来,但想陪着大哥在院里多待一会儿,就转身跑进屋里,拿出手电筒,走到院里的墙根跟前,准备逮住那些鸣叫的蟋蟀。
只不过他捏着手电筒,刚一走过去,那些蟋蟀就吓的不再叫嚷。
后院里瞬间静谧。
小丫头没过去跟着一起玩闹,小脑袋瓜靠在徐庆身上,双手依然托着下巴,出神地望着夜空中的月亮。
徐爱国则跟与小丫头一样,坐在徐庆左手边,仰头看向明月,心里低声默默地背诵起了,曾学过与明月有关的古诗。
半个小时后,徐庆起身,带着小丫头和二弟拿着板凳朝屋里回去,同时招呼还蹲在墙根跟前的三弟回屋。
小家伙抓住了两只蟋蟀,攥在手里,一脸开心地跑进屋,找了个空酒瓶子,放了进去,在瓶盖上用纳鞋底的针,戳了几个眼儿,摆放在桌子上。
徐庆熄灯后,屋里漆黑一片,瓶子里的蟋蟀又开始鸣叫起来。
徐庆不觉的烦,小丫头和徐爱国跟徐丰铭一样,枕着枕头,闭上眼睛,听着虫鸣的清脆叫声入睡。
前段时间,小丫头用杏花,把春天带进了屋里。
今夜,徐丰铭把夏季提前装进了瓶子,也带进了屋中。
徐庆平躺在炕上,想到弟弟妹妹的天真灿烂,童趣十足,不由地暗自感慨,四季也就是他们才能抓住。
而自己,忙于工作,忙于赚钱养家,对于春夏秋冬的流转,几乎没心思去顾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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