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自己就仨儿子,一闺女,一个月花销多少,深有体会。
每个月都精打细算,能省就省,能不花钱,就不花,可除去日常的衣食花销,人情门户往来,一个月到头,连十块钱都存不下。
徐庆一个人,拉扯三个弟弟妹妹,还要考虑他自个的人生大事,要全堆到一起,的确是个麻烦。
而徐庆,虽没有说最关键的因素是66年的升学变故,但他刚才所说的,也是一个主要原因。
家里光凭他一人,暂时还能应对,可毕竟不可能一直照顾下去,为今之计,也只有趁着三小只还小,帮他们打好基础。
以后的路,得他们自个走。
阎埠贵将燃尽的烟头,扔在桌子上的铁罐子里,抬头望着徐庆,脑海中快速地想了一番,心头还是有些犹豫不决。
只是徐庆现在是乾部身份,面子得给!
换做以往,阎埠贵说不定会言语搪塞,但现在,徐庆身份不一样。
不是学生,不是工人,而是乾部。
他昨天还想着,徐庆当了乾部,以后好跟着沾光,自然不能像以前一样,把徐庆当孩子看待。
而且徐庆还拿了东西,阎埠贵伸手,扶了一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镜道:
“那徐庆,我帮你找找人,想想法子,不过三大爷我可不敢保证,一定能成,但三大爷我肯定尽力。”
徐庆嗯了一声,“没问题,三大爷,我相信你,这点事儿对您来说,小菜一碟。”
阎埠贵笑了笑,抓起徐庆先前递给他的烟,叼在嘴角,一边点着火,一边询问起徐爱国目前的学习情况。
徐庆详细地告诉三大爷。
阎埠贵静静听着,拿着纸笔在桌子上简单地记了起来。
一个多小时后,徐庆离开阎埠贵的小书房,在漆黑的夜色下,迈步朝后院回去。
穿过中院时,徐庆碰见了傻柱和秦淮茹,正在院里聊天。
秦淮茹今天生病,请假一天,徐庆走过去问道:
“秦姐,好点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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